一眼不禁大惊失色,夜空里正下着密密麻麻的雪团子,地面上的积雪眼见着差不多快有半尺来深。
我马上想到了严驿,天气这么冷他可别真的给冻死了,我提了煤油灯,穿了棉鞋冲了出去。
他的门前依是没有动静,像没有人回来过,我有些安心,也许严驿在镇长家住着也说不定。往回走了几步,我还是心起不动走上前去推门,不料一阵疾风将那门吹开了。
我提了灯进去,在屋里照了照,霎时我瞧见了严驿。他坐在床|上,用棉被包着自己,但是头发上,面上仍是落满了雪花。我抬起头去瞧屋顶,房顶上本有一层黑油布,但瓦片被揭去后此刻早被北风掀了起来,因此房顶形同虚设,大朵大朵的雪花从敞开的屋顶里砸进来,屋里到处都是雪花。
“严驿。”我叫着他的名字,他闭着眼睛没有做声。
我吓坏了,赶紧伸手去触他的鼻息,鼻端略略有些暖意,我才略微安下心,柔声道:“严驿,去我那里好不好。”
他微微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便又闭上了,我只得去拉他的手,他的手冷得像冰我握着直哆嗦。“严驿,快下来,去我那里。”
我推着他,他仍是不理睬,全身颤抖着,我急坏了,不觉得声音里便有了哭腔,他这才又睁开眼睛,借着我的手下床穿了鞋。
外面的雪越下越大,温度越降越低,雪团子打到脸上几乎看不到前面的方向,好不容易扶着严驿到了家,我松了口气,仍是用那种略带埋怨的语气道:“傻瓜,你怎么不来我这里,你想冻死么。”
他没有说话,侧过身瞧了我一眼,我扶着他往卧室里去,忽觉得他的身体一沉整个人便倒了下来。我又吓坏了。
手忙脚乱地把他弄上了床,脱去外面浸湿的衣服,除了鞋,搭上两床厚厚的棉被。我伸进手去触摸他的身体,他仍是冷得发抖。我赶紧去厨房里烧了一锅热水为他擦洗身体,盆子里水一次次地变黑,直到第二锅的水才将他洗净,他的身体也才暖和起来。
我坐在床前守着他。
忽然他睁开眼睛望了我一眼,抓过我的手道:“我好像在做梦,不然你怎么这么温柔,对我这么好。”
我没有做声,抚摸他瘦削的脸颊,他看着我笑道:“既然是做梦,我应该什么话都可以说了。秦簌簌你才是个傻瓜,我很喜欢你,你竟然还逃走,我恨不得把你的腿给打断,让你哪里也去不了。”
“其实我好想告诉你我喜欢你,可我又怕你笑我,你是我的仇人,我怎么爱上了我的仇人。我想可以喜欢你,但就是不告诉喜欢你。可是你也是个笨蛋,一点都不知道我喜欢你,我就算不说但对你的那些事你总可以看出来吧。”
“唐知有什么好,他没我英俊又没我有钱,你喜欢他不喜欢我。我不许你见他也不许提他,你是我的,永远都是我的女人,这一世我都要让你陪着我,你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,你摆不脱我的。”
“嗯,既然是做梦,料想我向你求婚也是可以的。簌簌,可不可以嫁给我,做我严驿的老婆。”
我听得怔了,其实从他来到风铃镇后我就隐约察觉到他的心思,只是不敢多加细想,就像他说的我是他的仇人,有谁会期待仇人爱上自己。
“严驿。”我低声唤着他的名字,他又闭上了眼睛,嘴角边留着一丝笑。
按熄了灯,我脱下棉衣躺在他的身旁,他的身体便像有感应一般立即挨拢过来贴在我的肌肤上。我往外挪了挪,突然他便起身趴到了我的身上,眼睛定定地瞅着我,鼻息声重。
“既然是做梦,我要你应该也可以的。”他伸手解我的睡衣,我按住他的手,他却恼怒地反抓住我的手道:“讨厌的秦簌簌在梦里还要拒绝我,我可要快点,待会辣椒姐就说不定跑进梦里来阻止我了。”
他迫不及待地扯开了我的睡衣,几声清响,扣子崩掉了好几颗。我伸手去摸那几颗扣子,他却抓住我的手往他的身体指引,瞬间我的手触碰到了他结实的小腹,我赶紧缩手,他又抓了回来继续往下移去,那片火热而坚硬的物体便毫无可避地握到了我的手心中。
“啊。”我吓得大叫。
他及时地用唇把我的惊惶失措都封存了起来,我瞪大眼睛看他却忘记紧闭住唇,口腔里有团柔软冰凉的物体在蠕动,顿时我有些呼吸不过来的感觉。他堵得我的唇牢牢地,我好害怕就这样在他的吻下窒息过去,只有努力地张大嘴接纳那团柔滑的物体,然后用力地吸吮那团物体所分泌的甜薄荷样的液体。
如解渴般吞咽,却还是承载不了,那些漫溢出的水痕沿着偶尔松动的嘴角边滑下来。
这么激烈地吻,他就像匹饥饿许久的狼,我感觉自己就要快被他掏空,身体就快变得不再是我自己的。
忽然地我就承认了,他是我的男人,唯一的男人。
056 居然背着我偷女人(2/2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